“浅浅莫生气,如今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此事事关重大,稍有差池便是人头落地,仔细斟酌这事确实有些不同寻常。”杨致远一边上楼一边解释道,

    浅浅点点头表示同意,“应该是盛安那边把所有走驿站的道路都封锁了!所以消息才传不过来!”

    “那可如何是好!我母亲一人在家中!我甚是不放心!”杨致远说出心中忧虑。

    浅浅指着蝴蝶停的那盏花灯道,“就那盏!”

    杨致远点头,“我亦是!”

    小童打开:屋后院前月色溶。

    浅浅拿笔写着,“你父亲不是有个世交姓张的?我记得当初他女儿张俞不是有过来给你母亲祝寿?”

    “当然记得这事!你是说……”杨致远笔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记得就好办,我怕得是她不记得!她还欠我一尊金观音呢可以传信给她,让她带着母亲到上京来找我看病!”浅浅微笑着放下了笔,将纸条递给了小童,“杨侯爷,何须到顶楼去寻月老给你牵线,现成不就有一条?”

    “太子妃所言极是!本侯便不打扰你了!”杨致远茅塞顿开将纸条撕碎,朝外一洒,飘飘扬扬飞落而下。

    童子心领神会,明白了这位客官便是弃权了,于是拿着浅浅的这张走了上去,很显然浅浅再次答对!锣声响起!屋后院前月色溶——都。

    杨致远微笑着送浅浅走了上去,随即便下了楼。

    长平公主见太子哥哥迟迟不跟来,嫌他太慢便一溜烟钻进了人群,到处去找苏哥哥。

    就在太子魂不守舍抬头仰望间,在挂满花灯的阁楼上终是见到了她,虽说戴着面具,但她站在那里如同皎洁月光一样熠熠生辉让人一眼认出,而她也正一步一步朝最上层走去,她在求月老赐给她一段姻缘吗?那他们之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帝赐婚算什么?

    九幽也看见了浅浅,甚至还认出了杨致远,脑袋一热就要冲上去!还没到二层就被人拦了下来,大哥喝了一口酒后,“臭小子,月老花灯阁不是这么闯的,要猜字谜!”

    “我这脑袋能猜吗?”九幽拔出幻灵,“我要杀上去!”

    缭之都无奈了,戳了戳九幽后背,“你往那看看!”

    九幽顺着大哥手指的方向,顿时焉了!一排皇城禁卫军站在那里威风凛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