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埃文是被讨厌的电话铃声吵醒的。

    电话来自纽约。

    “罗伯特,扰人清梦是要被打屁股的,别以为你在纽约就能逃掉。”

    埃文光着膀子,语气不善的冲电话里的弟弟说道。

    “亲爱的哥哥,你还在睡吗?”电话里的罗伯特丝毫没感觉到压力,“貌似今天不是周末啊?”

    “还是说我看错时间了?”

    “还是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说这些有的没的……”埃文警觉的打断了罗伯特的话,“这么早打电话过来,如果有事,就快说。”

    早上赖床是因为昨晚太疯狂这种事,自然不能被别人知道。

    “早?纽交所已经开市一个小时了,早这个字从何说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哼!”

    “好吧,说正事了。”罗伯特立刻恢复正经状态,停止撩拨虎须的小动作,在电话里和埃文交流起近期世界风云变化对股市的影响。

    以前罗伯特炒股时还没了解,自从毕业后和埃文的交流多了以后,对埃文的认识也越来越深刻。就对经济形势的判断而言,罗伯特还没发现有谁比埃文更准确。因此,罗伯特养成了每隔一段时间就来向埃文求教的习惯。

    对于罗伯特这个弟弟,埃文一点也不藏私,能回答能解释的都说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约莫半个小时的后,奥黛丽在外面喊了埃文一声,提醒他早餐准备好了。罗伯特因此顺势准备结束这通电话,不过,在挂断电话前,他突然想起一事,用小心翼翼但蕴含着浓浓好奇心的语气问道:“埃文,你知道维吉妮亚在纽约有个相好吗?”

    埃文道:“知道啊,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知道?”罗伯特顿时气愤的说道:“这么轻描淡写?”

    “那可是维吉妮亚,你不怕她吃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