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算白忙,沈家是按规矩交赋税了,可是他按错规矩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战死沙场的士兵,家中若是有人经商,赋税减半,这些年朝廷都是按这个数收沈家酒庄的赋税。”

    这算是上任县令的疏忽。分家后没想到将赋税改回来,而沈家酒庄所有帐目,还有户籍都没有暪报,他们站得住理。

    星浓:“......”

    无耻啊!

    将他们一家子净身分出去,竟然还好意思享受着沈重山用命换来的荣光?

    “要补多少?”

    “不多,一万多两。”

    沈家酒庄前几年生意没这么大,这三五年才越做越大,十几年加起来欠交的赋税也就五千多两,然后罚他三倍,一万多。

    “记得算上滞纳金,翻几倍!”

    “嗯,正有此意。”楚天阔嘴角微扬,他拿着铁丝将木箱一个个打开。

    竟然全部都是账本,星浓失去了兴趣。

    楚天阔将所有木箱都收进了空间。

    星浓: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竟然还有一粒金珠?”

    楚天阔:“差不多吧!”

    自己这一粒只是可以存放东西,比不上她那粒作用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