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地下室出来,我跟在许彬的脚后,满是心事。

    我面前这个许彬真的和以前太不一样了,就算我对他有滤镜,可他本身也不该是这么残暴的人。纵使这种残暴是用在高河和顾大鹏身上,也让我心中倍感不安。

    究竟会不会有一天,他也会这样对我呢?

    我又想起他最后的那句话,他对顾大鹏说“不配”。

    他为什么那么说?为什么顾大鹏他们连当狗都不配?

    那为什么他总会喊我小狗?

    我和顾大鹏他们有什么不同?

    我爬得心不在焉,再抬头,我已经跟着许彬来到三楼的一个房间。

    这个房间除夕那晚我憋着尿时自然是来过的,许彬把别墅里所有屋子都一一介绍了一遍,可当时我全部精力都在阻止自己失禁,心思根本不在参观上,许彬说什么我也没留意。

    现在再次来到这个房间,我一时有些恍惚,因为这间房子太亮了,房间的墙壁上贴了大面积的镜子。

    我跟着许彬爬进来,只抬头往镜子里一看,就能看到四肢着地的我,而且镜子还会反射出身后的镜子,所以我同时会看到我爬行的模样,也能看到我撅着屁股,屁股中间插进后穴里的那根狗尾巴肛塞,而两腿之间垂拉着的是鼓鼓的阴囊,随着我每一次爬行,阴囊在腿间来回摆动。

    看不到自己是什么狗样子,恐怕那种羞耻心还没那么强烈,可如今,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,前前后后都看得透彻,我瞬间涨红了脸,手也不动了,腿也不迈了,也羞愧地不敢抬头看镜子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,害羞了?”许彬站在一个架子前,脸上依然带着盈盈笑意。

    我稍稍抬头,才发现那架子上挂满了各类调教工具,鞭子,板子,夹子,铐子……各式各样,而这房间的天花板上是各种吊环绳索,显然是为了挂人而用。

    我望着许彬翘起的唇角,才知道他带我来这里的意图,如果地下室是专门凌虐高河和顾大鹏的,那这里就是我的调教室。

    大概是认为我在害怕,许彬走过来,抚摸着我的背,几乎是哄着我把我带到了房间中央。

    头顶上吊下一根铁链,我的双手被铁链上的皮铐铐住,许彬一拉,我整个人从跪着的姿势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许彬来到我身后,他把我两条腿分开,分别固定在分腿器两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