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停止市集,那买卖流通又当如何?”

    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,若是百姓需要交易购粮,便由各地县署统一调配。”

    刘琮犹豫着道:“学宫的事,要不要先禀明父亲?”

    刘琦看向他:“要是父亲不答应,又当如何?难道任凭学宫中的学子们,都染上疾症?”

    刘琮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“带我去见父亲。”

    刘修对刘琦道:“兄长且勿着急,去见父亲,还需先服下仲景神医配的药,然后再遮掩口鼻,再去见父亲不迟。”

    刘琦闻言先是一愣,接着恍然而悟。

    这是让自己先吃点药,预防一下,然后再戴上这个时代的简易口罩。

    这也是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。

    他点头答应了。

    张仲景配的药很苦,刘琦不得不憋着气硬生生地喝了一副。

    然后,他再用一块白布遮住了口鼻,方才和刘琮和刘修二人一同来到了刘表的房间。

    三个年轻人蒙着半张脸,好似三个盗贼一样地走进了刘表的房间。

    比起刘琦刚刚离开襄阳时,刘表真的是瘦多了,也显得苍老了不少,毕竟他的病可是相当严重,即使是张仲景,也给他下达了死亡判决。

    “咳、咳、咳咳!”刘表重重地咳嗽着,听到了开门声,遂虚弱地转头瞧向刘琦,眼眸中隐隐似出现了一丝亮光。

    “是伯瑜回来了?”刘表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兴奋之色。

    刘琦走到刘表的床榻旁,坐在旁边握住了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