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琦笑道:“自然是越快越好。”

    李铮道:“如此,我便遣本县廷掾带符传引你同往。”

    廷掾为县令属官,掌监乡五部,春夏为劝农掾,秋冬为制度,其实和刘琦的工作性质差不太多,都是佐官,但地位相差太多。

    同样是秘书,一个省级一个县级自然不可同日而语。

    待刘琦走后,一直陪笑的李铮脸上露出了懊恼的神情,他急忙赶回书房撰写书信。

    写完后,他立刻召来心腹,嘱咐道:“汝速往襄阳,将这牍秘信交给张氏家主,告知他刘表近期不至,请他们火速收拢在博望埋伏的人马,以免时间长了被刘表的掾史察觉。”

    “诺!”

    那亲信走后,李铮揉了揉眉心,自言自语地道:“北军中侯刘表,果然了得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‘刘表中途改道不来荆州’的“真实消息”送到了襄阳张方处不久,贝,苏,蔡,蒯四大家族便立刻知晓了。

    五位族长的心都开始惶恐不安起来。

    这位汉室宗亲比他们想的厉害……老家伙藏头露尾,一会说来,一会又说不来,打的是什么算筹?

    蔡瑁知道信儿后,坐不住了,立刻派人送上拜帖,驱车前往蒯良的宅邸。

    蒯良和其弟蒯越一同接待了蔡瑁。

    “子柔公,那刘表怎突然又不来了?会不会是那老蝇蚋贼得到了些什么风声?”

    蔡瑁此刻既担忧又庆幸。

    他担忧的自然是刘表的意图,庆幸的则是他没有和苏,张等人一同派兵伏击刘表,引火烧身。

    蒯良没有回答,只是命下人先端上煮茶请蔡瑁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