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能拿我等性命当作赌注!”

    中年被怼得无言以对,面上浮现一丝恼怒,“此事不仅关乎我皇甫家,而是全族大事,若其余各家不满前来,又该如何?

    我人族自古团结互助一致对外,如果家族一意孤行,恐怕会令种族分裂,列祖列宗绝不愿看到这一幕!”

    “对,我人族必须团结与共!”

    “家族不可自绝于全族!”

    “此番决定过于草率!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话已说开,双方摆明车马,立时,更大的宏呼声此起彼伏,将适才扬起的拳头淹没。

    “什么叫拿你们的性命为赌注?简直混账!”

    胡建考面现浩然正气怒斥道:“家族大院就在这里,外族若成功入侵,家族能跑掉?先祖灵位会被舍弃?真真可笑至极!

    遑论中州人的命是命,家族其他各处民众的命就不是命么?你们去问问边关民众,若家族畏惧交剑,看他们答不答应!

    中州近乎从未经历战乱,致使你们的骨头已软,不配再居于我人族中央!

    你们瞧瞧那些从中州开赴边关的军士们,他们才是我族脊梁,他们一走,中州实则已被抽骨!

    不提旁人,就看看南离那位女子,她在中州好好呆着不享福么?偏要去边关涉险四处唱响战歌。

    我问你们,可还记得战歌?这可是祖辈代代流传而下,尔等左耳进右耳出,根本没曾从心间过!”

    “哈哈!边野小民,怎能与我中州万民相提并论!”

    中年不等人附和这铿锵之言,朗声大笑道:“战歌为一个偏远小国所流传,实则当不得真。

    边关野民遭受战乱之苦,实为其祖祖辈辈不思进取之因,他们若奋发,不一样能前来中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