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东见状,心头顿时一紧,对着包厢外呵出了两个字;“来人!”

    “司令有何吩咐?”顿时有侍从走了进来,向着谢承东毕恭毕敬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去让陈明生来。”

    谢承东话音刚落,良沁便是言道;“司令,陈军医白天已经来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再让他看看。”谢承东说着,向着侍从一个眼神,侍从领命退下,包厢中,又一次只剩下了谢承东与良沁两人。

    良沁不知道阿秀去了哪里,她心头难受的厉害,手指情不自禁的攥紧了被角。

    谢承东留意她干裂的嘴唇,低声问道;“口渴吗?”

    良沁摇了摇头,虽然嘴巴干的难受,可胃里却仍是翻江倒海,一口水也喝不下。

    谢承东见她只穿着寝衣,露出雪白粉嫩的一段颈脖,他敛下眸心,见衣架上挂着一件披风,遂是取下,为良沁披在了身上。

    “江北不比江南,夜里寒气更重,你身子不好,不要着凉。”谢承东生平从未照顾过人,也不知该如何照顾人,可瞧着良沁孱弱细致的坐那里,竟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去照顾她,怜惜她。

    “司令,我不值得您这样。”良沁声音很轻,想起姐姐的话,一颗心便好似让人捏来捏去,不知要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谢承东想起她胳膊上的伤,刚要开口,就听军医的声音在包厢外毕恭毕敬的响起;“司令,属下来看二小姐。”

    谢承东闻言,只得将所有的话都压下,对着外面吐出了两个字;“进来。”

    陈明生背着医药箱,刚进包厢,便向着谢承东行了个军礼。

    谢承东站起了身子,示意陈明生过去,自己则是离开了包厢,去了走廊上燃起了一支烟。

    透过窗户,谢承东见东方已是显出鱼肚白,这一夜,竟这般不知不觉的过去了。

    不知抽了第几支烟,陈明生终是拎着药箱从包厢里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?”谢承东掐灭了烟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