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此刻,砚军和连女士听到温靖弘道明原因,他们才知道是哪里露了馅。

    连女士还端坐在太师椅中,但她面对满屋子的温家人,明显紧张的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她不经意地看向身侧的砚军,满含期冀地等着他回答。

    砚军沉声叹息着,瞥了眼连女士心虚的神色,眼底有些讽刺。

    但他到底是经历过商场谈判的人,这么多年行走社会,也并非是心无城府之人。

    他端着茶杯自若地喝了一口,这才看向对面的温靖弘,展眉正色地开口,“原来如此。温先生方才强行将我们夫妇带到这里,并让管家禁止我们的行动,只是因为当日我们偷偷去了医院探望鸢鸢啊。”

    这期间,砚时柒和秦柏聿始终眸光高深地望着堂内,宛若一对作壁上观的眷侣,看着所有人或好或坏地发挥。

    男人斜倚在太师椅中,矜贵中透着几分随意的慵懒,他拉着砚时柒的手放在自己的膝上,摩挲着她的肌肤,深空邃远的瞳里,写满了玩味。

    砚时柒被他拉着,不时地挠一下他的指尖,两人旁若无人地亲近着,却又满怀着胸有成竹般的沉稳。

    砚军说完,就兀自摇头失笑,他看向连碧秀,苦恼又莫可奈何地说:“你说,还要瞒下去吗?”

    连碧秀本就没什么头脑,听到砚军这莫名的语气,她的脸颊上隐现焦灼,低声警告:“老砚,你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温靖弘眯眸望着他们夫妻的互动,余光也不时地瞟着温知鸢。

    这个被他一直捧在掌心里疼着的女儿,似乎眼里也闪过了一丝紧张。

    温崇礼一言不发,偶尔和厉伯若有似无的以眼神交流着什么。

    端木岚雅沉淀了好半天,这才将心头诡异的思绪压下,她抿了抿唇,双手交叠摊在膝上,气质高华地出声:“砚先生,不知您这话,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砚军深深地看了眼连碧秀,轻叹一声,“既然让温家起了怀疑,我也便不再隐瞒。

    其实,我内人和鸢鸢在郦城一见如故,她们两个就私下认了干亲。

    这事,说起来也惭愧,她太喜欢鸢鸢,主要是这孩子乖巧懂事,长得也讨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