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墨盛江端着酒杯坐在沙发前,他年及五十五,紧绷的脸廓透着严肃,双鬓微白,写尽了沧桑。

    听到询问,他晃了晃酒杯,板着脸睇着墨凉羽,“舍得回来了”

    墨凉羽轻咳了一声,瘸着腿走到他面前,刚要坐下,就听见墨盛江的冷语,“我让你坐了”

    闻声,墨凉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只能尴尬地弓着腰,讪笑道:“爸,我这腿不能久站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跪着”

    墨凉羽瞬间直起腰板不吭声了

    父子俩一坐一立,安静的客厅里气氛略显压抑。

    墨凉羽天不怕地不怕,唯独对严厉的墨盛江充满了敬畏。

    多年前,墨家主母因病去世,墨家的产业就全部由墨父一个人打理。

    若不是墨凉羽不成器,他也不会年过半百,还在生意场上打拼劳碌。

    而这样的经历,也导致他平素不苟言笑,一身气势把墨凉羽压得死死的。

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墨盛江始终没有开腔。

    墨凉羽无法长久站立,短短几分钟,他的腿就开始哆嗦了。

    “爸,谁又惹您生气了”

    墨凉羽小心翼翼地试探出声,噙着几分讨好的意味。

    墨盛江抿着威士忌,叠起双腿端坐的姿态极具威慑力。

    他俯身将酒杯放在茶几上,口吻严肃:“说吧,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”

    墨凉羽眼波一闪,张嘴就来,“我什么也没干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