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他们看来,自己的幸福是自己辛苦努力而获得的。与您无关。您采取各种方法,力推这些政策的时候,他们在质疑、在观望、在怀疑。但是推行了之后,政策开始执行之后---就有‘这些政策的出现是历史的必然,就算是您不推行,别人也会推行’的说法出现了。”

    王洛:“恩,我回去的太少,博列也没有做这方面的工作。宣传没跟上,谢意就被隔断和稀释了。”

    汉弗拉:“而现在,让这些官员剥夺这一切,让他们好好的体会一下什么是‘理所应当’。这不是很好吗?”

    “让他们失去应该失去的,在那里哀嚎、挣扎、痛苦---在这样的情绪中,进行一点儿宣传---当他们发现您当初是多么辛苦,才把这些政策推行下去之后,大概就会想起您的好处,开始感谢您了吧。”

    王洛:“有点儿无耻,对不对?”

    汉弗拉:“当然不,那些承受您的恩惠,却随后就把一切都当作‘理所应当’,然后把您忘在脑后的人,才是真正的无耻。”

    王洛:“从古到今都是这样,世界各地也都是这样。前一刻,他们还是处于困境中的,需要解决问题的‘民众’,后一刻,就成了得到帮助也不感激的‘群氓’。”

    “这时候,敌人的价值就显现出来了。如果没有敌人,腐烂就会蔓延,和平与幸福就会被普遍性的---视作是‘理所应当’。”

    “不止如此,他们甚至会做出进一步的、更过分的举动来呢。”

    王洛这样说着,摇了摇头。之后,汉弗拉继续说了下去:“下一步,就是要确保您的敌人失败。在这件事情上,关键在于那些法师。”

    王洛:“你打算怎么利用他们?”

    汉弗拉:“布鲁托先生能帮上很大的忙。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放弃自己的同伴而来帮您....”

    王洛:“这个,总会是有原因的。”

    汉弗拉:“当然...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继续说了下去。“这次,李侍郎通过一些他的朋友---大都是对您的政策充满恨意的,高官的继承人----获得了新镐京附近执法队的控制权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人,都是您天生的敌人。对于您推行的政策,他们怀着深仇大恨。为了防止您依靠这些功绩重新掌权,他们会竭尽力,毁掉您推行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而研究院,在我....还有布鲁托先生的暗示下,成了您的阴谋中最重要的支点之一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他们一定会竭力打击那些法师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少爷都很傲慢,因为他们出身优越,位高权重;这些法师也都很傲慢,因为他们的强大,因为他们拥有的卓越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