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蒲胜夫说道。“但是,是蒲爷让弟兄们到外面来,尽量在广场周围多忙活忙活。”

    “多忙活?”蒲永贤问道。“蒲爷现在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在楼上。”蒲胜夫说。“在不停的打电话,我也不懂他在联系什么人....守成劝他休息一会儿,被他赶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,蒲爷能赢吗?”蒲永贤问道。“以目前的状况来看,这种抵抗对那些汉国人来说有威慑力吗?”

    “嘿嘿...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蒲胜夫说。“这种事,一向都是我问你啊。今天怎么你反倒问我了?”

    “要是蒲爷可能打不过汉国人,你觉得该怎么办?”蒲永贤看了看周围,这样问道。“到时候,你、我,大家可能都会死。”

    “死啊...肯定挺疼吧。”蒲胜夫嘿嘿笑了几声。“我过去杀人的时候,他们叫的都挺惨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活下去吗?”蒲永贤问道。

    “想啊。”蒲胜夫说。“当然想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,要是杀掉蒲爷就能活下去,你会动手吗?”

    “那肯定不会。”蒲胜夫嘿嘿傻笑了几声,这样说道。“‘做人要讲义气,背叛老大,谁还会跟着我呢?’这话不是你告诉我的吗?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蒲永贤说。“但我还有别的话没告诉你。平时忠义很重要,但是到了关键时刻,你死我活的时候,就不要管这些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背叛获得的好处比忠诚要大出好几倍、多出好几倍,那就不要客气,该出手时就出手。这才是正道。”

    蒲胜夫听了,一幅没明白的模样。“不懂,这是啥正道?”

    “譬如一艘船要沉了,上面的水手,那自然是拼命在救船。”

    蒲永贤说到这里,斟酌了一下词汇。

    “倘若这船还能救。这样的做法很正常,但如果船怎么都就不回来了,那这些水手的做法就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:愚不可及。”

    “鱼不可急?”蒲胜夫点点头。“确实,吃的太急会卡着喉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