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我此生看过的最盛大的一场烟花,亦是我看过的最刻苦铭心的一场寂寞。

    但倾城月光抵不住烟花易冷。

    我叹口气,心里的悲伤无法自拔。

    一侧的商微忽而兴趣盎然的问我,“时笙小朋友,你知道烟花的别名是什么吗?”

    他又唤我时笙小朋友……

    我搭腔问:“别名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妓女啊!古代不是称妓女为烟花之类的吗?漂亮是漂亮,但终究是红颜薄命,就像这烟花转眼消散,烟花易冷指的就是这意思。”

    商微毕竟是在法国长大的,对国内一些文化有所出入很正常,我解释说:“妓女并不是烟花,而是她们所待的容身之处为烟花之地。”

    商微回我,“不一样么?”

    “你住的地方叫法国,那你也叫法国?”

    我的比喻很直白,商微瞬间理解,他取下耳朵上的耳机闭上眼睛道:“我要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我轻轻的喊了他一声他没反应。

    我又喊了他一声,他还是没反应。

    要是曾经我以为他不想搭理我。

    可现在我断定他耳聋。

    我起身将剩下的那个红包放在他的枕边,轻轻地说了声新年快乐就转身出了房间。

    当时荆曳他们正在打牌。

    看见我出来他们猛的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