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德烈大人,我来找您的确是有事儿,只是看来,您这气sE有些不太好啊。”朱传文说道,并不是他懂中医,而是安德烈一副脸sE苍白的样子,任谁都看得出来。

    安德烈的确有些憔悴,昨夜可是等了一晚上的消息,安德烈·安德烈耶维奇·瓦西里耶夫是他的全名,他的父亲安德烈耶维奇·瓦西里耶夫在5天前,一场工人运动中,遇刺重伤。

    得到消息的安德烈最近可是寝食难安,终於,昨天晚上从圣彼得堡传来的消息,他的父亲手术很成功,正在康复的阶段。

    这才有了朱传文进来时略显轻松的调侃。

    安德烈摆摆手,表示自己没什麽大碍:“说吧,朱先生,你知道我可是很忙的。”

    他以为是朱传文的面粉厂遇到了困难。

    朱传文也只是出於合作者的角度进行了关心,既然安德烈说无所谓,他就将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。

    “这个夏,真的是你的合作伙伴?”安德烈问道。他可帮不了冰城所有的清国人,他知道在这片土地上,清国人沾亲带故的,一连就是一大串。

    七舅姥爷的二姑夫什麽的找到朱传文这里,他都要来找自己,那他安德烈还怎麽在这里工作,怎麽给手下的士兵谋的福利,安德烈写个条子给放了,一次两次还好说,时间长了,自己的威信受损,可不是那麽好弥补的,孰轻孰重,他拎得清。

    所以说到底,安德烈和朱传文仅仅只是合作关系,在合作期限内,也他在得到利益的前提下,保证朱传文一家甚至他合作伙伴的安全,可以!人太多,那就不行了。

    “安德烈大人,千真万确。他是我未来面粉厂的总经理,这以後,他就会负责冰城面粉厂的一切。”朱传文说道。

    “可以,我会让威斯康夫跟着你去,要回夏的货物,也会联系警察局放了夏的工人。但是,你知道的,如果你骗了我,我想我们的合作也会到此中止。”安德烈还是敲打了一下朱传文。

    “谢谢您,安德烈大人!”朱传文说道。

    看来最近,安德烈的心情的确有些不好。他推测着。

    怎麽会好呢,从你今年的1月开始,俄国的工人运动就在愈演愈烈,罢工、抢劫、暗杀、上书这些出格的事儿都g了。舆论和武力压力下,现在俄国的立宪民主党又在轰轰烈烈说要推动杜马。

    也就是君主立宪中的俄国议会。

    按照清国的话来说。

    “老佛爷,这些乱臣贼子是要动摇国本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