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育信也知道,芭波这是想诱导自己说谎,这样他也许就可以早点脱身了。

    但是他也不傻,芭波的这个说法,太拙劣了。

    没有人会相信的。

    因为那个池子,距离贝斯克回宫殿的那条路,还有着一段的距离。

    他昨天晚上喝得有多醉,出晚会的时候,大家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。

    到底有没有醉到连路都分不清楚的地步,大家是不会只相信他的片面之词的。

    所以桑育信摇了摇头:“天太黑了,我什么都没有看见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芭波叹息,“那好吧。”

    临走的时候,芭波对桑育信依依不舍的。

    桑育信一如往日里的平淡,对芭波态度不咸不淡的。

    芭波说:“小黑,再忍忍,我再去求母亲大人,把你给放了,你肯定是被冤枉的。”

    桑育信看到芭波那神色里的笃定,不由想笑。

    她就这么肯定他是被冤枉的?

    不给他倒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芭波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,见他不回头,她燃气雄心壮志又去找女王陛下了。

    关在昏暗的牢房里,不知道时间的流逝。

    不过有了芭波的交代后,他在这里的日子倒也不算太差。

    有吃有喝的,唯自由受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