芭波回到洋房后,气得把房子里一切能砸都都砸了。

    周围的仆人守在芭波的身边,既不上前阻止,也不劝她,就像冰冷的机器一样,看着芭波撒泼。

    芭波怒吼道:“滚!你们都给我滚!”

    但是这些仆人们依旧不理,对芭波的崩溃哭喊充耳不闻。

    芭波不知道泄愤了多久。

    最后,终是发泄够了,靠着墙,撑坐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眼泪涌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埋下头,将双手捂住脸。

    她这辈子何曾有过这么绝望的时候?

    亲自把小黑逼走了,如今,连和亲生女儿通一个再简单的电话都不行。

    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

    然而周遭的瓷器都给换成了铝制,任她怎么砸都砸不碎。

    周遭也没有什么能寻死的工具。

    而这里又是一楼,即使是跳楼也死不了。

    芭波崩溃不已。

    什么时候,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?

    芭波自那以后,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,一天天的,目光无神,整个人都十分的呆滞。

    别人叫她她也不应,不知道在想什么,呆滞地坐在一方,眼神空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