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珏表情冷静,坦白道:“花神节当日,祭司曾说,她闻到刺客身上有炎阳草的气味,而我遇刺时,同样也闻到了。”

    凌萱惊讶,师父和言珏中的毒都是‘望乡’,她早就怀疑过刺客是同一伙人。

    但言珏也闻到炎阳草气味的事,她还是第一次知道,师父曾安慰她气味是巧合,可两次都是巧合的几率,微乎其微。

    言珏又道:“拜帖被人篡改,能接触到的人不多,若没有人里应外合,实难办到,即便不是主谋,耀族中也定有帮凶。”

    凌萱不得不承认,他说得很有道理。

    “为何要帮着外人对付族人?”凌萱觉得疑惑,耀族的情况特殊,若没有家族庇护,该如何生存?

    言珏提点道:“或许他的本意不是陷害,而是利用,炎阳丹被传得神乎其神,如今有不少人为求一颗丹药,愿意受人驱使,拼尽性命也在所不惜。”

    凌萱本能地感到危险,表情苦恼。

    “决不能让歹人得逞,我要将他揪出来。”她冥思苦想了一会儿,忽然灵机一动,“或许,我们可以把人引出来?”

    “此人心怀鬼胎,我偏不让他如愿。”凌萱凑上前,与他耳语了几句。

    言珏惊讶她的大胆,这一招颇有些釜底抽薪的意思。

    幕后之人若是想利用炎阳丹掌控百姓,行不轨之事,凌萱此举,就绝了他的路。

    “兵行险着,夫人务必小心。”

    他这意思,就是赞同了,凌萱晃了晃他的袖子,甜道:“有你在身边,我不怕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次日一早,族地喧哗起来。

    “听说了吗,圣女要停了丹房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行,太胡闹了!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