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夫人从怔愣中反应过来,大步走到床边,一把扣住了江酒的胳膊。

    “贱人,你来得正好,赶紧将我丈夫身上的造梦术解了,

    不然我将你扔进监狱,让你在里面蹲到死。”

    江酒冷冷一笑,轻飘飘地道“傅夫人,你可是堂堂的第一夫人,

   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骂别人贱人,这样显得你很没教养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傅夫人眼里划过一抹厉色,猛地转身朝外面喝道“打电话给警局局长,让他来一趟傅家,

    今儿个我看还有谁能够救得了你,你若不将我丈夫治好,就等着将牢底坐穿吧,

    当然,即使你将我丈夫救活了,你也别想逃脱罪责,我非得叫你送进监狱不可。”

    江酒脸上的讥笑渐浓,猛地甩开了她,冷幽幽地道“等你成功将我送进监狱再说吧,

    大放厥词谁不会,这话我听多了,耳根子都起茧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放肆,我……”

    不等傅夫人咆哮完,江酒又道“本来我只需要打个响指,然后给他下两针,他就能够醒过来的,

    但是你这一番骚操作,断了他与我之间的关联,你丈夫这条命呐,怕是悬咯。”

    傅夫人撑大了双眼,不敢置信的看着她,抖着声音问“你,你这话什么意思?你是说你解不了造梦术么?”

    江酒耸了耸肩,伸手一指旁边的顾夫人,似笑非笑道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

    她应该用她那半吊子的调香术治过傅先生吧,抱歉,她那调香术破坏了梦境,我解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傅夫人受不住这样的打击,踉跄着后退了几步,猛地转头望向身后的顾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