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
    “文贵妃已经开始对知道此事的人下手,不分敌我,如今知道的侍卫已经死了近一半。这其中还有一位有些特殊的人,是那端王的子嗣朝仁郡主,似乎也牵扯到其中。”

    郑淙元闻言突然抬头看向居南一,见男子一脸平静,尤其是说到这个名字时就像是说起任何人一般,没有半点感觉。

    郑淙元恍惚地,怎么与她又有干系?她做了多少?

    居南一倒也是个办事稳妥的人,买通的是拷打文家忠士的侍卫,得知这位郡主在关键时刻救了四殿下,或许也间接地导致了这一场方术的失败,也未可知。

    郑淙元听完觉得有些不可置信,可是银河法师反噬重伤不假,端王耳提面命地让郑念如安分守己也不假,看来,端王也知道她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如此不知深浅、不知死活地去送死,她怎么不摸摸自己脖子上有几颗脑袋。

    那银河法师就连火奕法师都忌惮的人,她能破坏了银河法师的方术。郑淙元宁愿相信郑念如只是碰巧救了那顽劣的郑皓元而已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,退下吧。”郑淙元重新看回手中的折子。

    “其羽——”郑淙元又啪的一声合上了折子,其羽二丈摸不着头脑地看了一眼刚刚出去的居大人,进了屋。

    “派两个稳妥的人守着启顺楼。”郑淙元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其羽一愣,人还不够,已经又一个高手,如今再派两个,三个高手就看着启顺楼,殿下怎么办?

    “是——”其羽还是应了下来,见郑淙元没了指令,准备退下来。

    “慢着——”郑淙元突然开口,随意又算了,还是不去了,今日已经不愉快,他们的确需要好好地冷静一下,以她冲动的性子,早晚会出事。

    其羽又慢慢地退了出来,也不敢多说什么。只是如今,这太子府中的侍卫本就不多,其令又派去在端王身边帮着打点二殿下送殡出殡等事宜,其竹又奉命去办事,如今殿下身边只剩下其金和他,再派出去两个稳妥的人,太子身边的侍卫就更少了。

    但是,自从上次以后,其羽在朝仁郡主的事情上还是不太敢乱开口的。想了想,咬咬牙从殿下的十一个暗卫里又抽出了两个,立刻安排去了启顺楼。

    调去两个暗卫之后一连窜牵扯到的方方面面,加上先前已经调过去的一个,就在那郡主身上,就抽走了殿下六个暗卫,几乎相当于三分之一的力量。更不用说这些暗卫的吃食、一应调度、随行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