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是开心傻了。”西东露出‘关爱智障儿童’的表情,手再次搭在门把上:“快去洗手,洗完手把汉堡吃了咱们就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!”俞惊忘急地用受伤那只手去拦西东,刚举起手脸色一白。

    西东一愣:“流……流血了。”

    俞惊忘疼地额头都是细汗,不过好歹西东没有逼着帮他洗手的想法了。西东把人带到客厅,他刚刚看见客厅的茶几上散落着的医药品。

    等两个人到客厅的时候,其余四人正在围观送餐车,上面摆着琳琅满目的法国珍馐。

    西东问:“忘忘,你点的餐啊?”

    俞惊忘‘嗯’了声,不自然地问:“你们吃饭了吗,没吃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“吃过了。”西东冲其他人喊:“别一坨杵在那,像没见过世面一样。忘忘手在流血,帮忙把纱布拿过来。”

    队友们忙把纱布和药送过来。

    西东问:“纱布你自己缠的啊?”

    俞惊忘‘嗯’了声。

    西东:“怪不得缠得这么丑。”

    俞惊忘迟疑道:“我觉得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西东闻言较劲起来:“屁,今天我让你见识一下,什么是专业纱布工。”

    俞惊忘这才想起来,西东的母亲是白衣护士。

    等西东褪去纱布,众人看他伤口顿时抽了一口凉气。打野阿哞眼睛瞪得浑圆,因为胖双下巴颤抖得十分明显:“卧槽,这就是你说的小伤?我他妈从我这个位置仿佛能看见你骨头!”

    俞惊忘不想队友担心,便安慰道:“真没事,只要按时上药,褪痂后积极复健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西东距离俞惊忘最近,看到的伤势也最直观,眉头皱成一团:“医生这么对你说的?我怎么觉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