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青嬅完全的看到了河怪,应该是一种飞鱼。

    我是鱼,你是飞鸟。要不是你一次失速流离,要不是我一次张望观注,哪来这一场不被看好的眷与恋?

    你勇敢,我宿命。你是一只可以四处栖息的鸟,我是一尾早已没了体温的鱼。

    蓝的天,蓝的海。难为了、难为了我和你。

    什么天地啊、四季啊、昼夜啊?什么海天一色、地狱天堂、暮鼓晨钟?

    always、together、forever、apart……

    睡不着的夜,醒不来的早晨。

    春天的花如何得知秋天的果。

    今天的不堪如何原谅昨日的昏盲。

    飞鸟如何去爱、怎么会爱上水里的鱼?飞鸟和鱼……

    如果鱼能飞呢?能续这一段情缘吗?

    鱼注定离不开水,鱼也飞不高、飞不远,或许鱼的努力,只让自己回忆的时候,可以跳出海面张望,哪怕短暂的时间短暂的距离。

    飞鱼没有翅膀,只是努力将自己胸鳍长到鸟翅膀那样,这种追求,泪落成海,大海的包容。

    于是,飞鱼用尾鳍、挣脱水,滑翔,或许几百米、据说能达几千米。

    比起鸟,这就像昙花一现,这烟花一般的情意。

    岸上人大叫。

    霍青嬅诡异的觉得,有人想叫好的吧?

    这河怪,能吃人,就有三米多长,滞空的能力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