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你再执意如此,无事生非,你父亲那里,为娘也劝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一席话听的王宪嫄憋闷至极,有苦说不出。

    为何就没有人信她,刘子业真的是个疯子,假以时日,这个小疯子成了气候,这些曾经无视欺辱过他的人,都会不得好死。

    可,所有人都觉得是她在兴风作浪。

    罢了,多说无益。

    “母亲,女儿知错了。”

    何为对,何为错,待刘子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,那她依旧是王家唯一的选择。

    现在争执,只会伤了母女情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三日的时间从指缝中溜走,天气越来越热,枝头的知了也开始不知疲倦地嚎叫着。

    刘子业头疼症,随着天气的燥热,越发严重。

    想杀人,想无休止的杀人……

    否则,他不知道如何才能抚平这种由头疼症引起的剧烈狂躁。

    “阿姐那里什么消息?”

    刘子业低着头不停的用手揉着学位,双眼布满血丝,不耐的问道。

    自三日前,阿姐知晓了那件事情,就大病一场闭门不出,谁也不见。

    就连父皇派去询问的人,也被赶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