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,将茶杯放在桌面上,清脆的声响在此处十分的明显。

    “本宫知道柔妃一向跟范昭容交好,可这次范昭容可是犯了大错,谋害吴国皇子的罪名,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嫔妃能够担当的起的,柔妃你就算是想要顾念姐妹情深,也得掂量掂量,看看这是什么事儿?!”

    范蔓蔓挺起腰身,目光炯炯的看着皇后,“皇后娘娘说的臣妾怎么听不懂?”

    “哪怕是穷凶恶极的罪犯也得有白纸黑字的罪状,物证人证缺一不可,臣妾迷迷糊糊的被皇后派人带来,都还没有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,皇后娘娘便一锤定音,直接给臣妾罪名定实在了?”

    “想必旁边那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慎刑司指挥使傅琰吧?”范蔓蔓眼眸一转,看向一旁已经站起身来,将手上带着的手套扔到一旁的阴郁男人。

    “傅大人这个专门审理案件的都没有下定论,皇后娘娘就急着往臣妾头上甩锅……”

    范蔓蔓嫣然一笑,“臣妾不得不怀疑皇后娘娘是不是对臣妾有意见,趁此机会陷害臣妾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皇后骤然站起身来,怒不可遏的看着范蔓蔓。

    “大胆!本宫岂容你来污蔑,傅琰大人在施晖皇子的身上找到一件属于你的信物,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?!”

    信物?

    施晖皇子的身上怎么会有自己的东西?

    范蔓蔓蹙眉看着皇后。

    皇后看着范蔓蔓笑了一下,这回她可是铁证如山,哪怕是陛下来也没有办法证明范昭容是无辜的,倒时候一个跟吴国皇子纠缠不清的嫔妃,陛下绝不可能再护着她。

    施晖皇子身边的随从也被带过来了,他脸上还带着一丝醉意,但眼神却清明的很,带着悲痛,扑倒施晖皇子的身上痛哭。

    “殿下……”

    那奴婢想到回吴国之后要面对施晖皇子的母妃,不知该如何交代,心中更恨!

    傅琰阴郁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嫌弃,往旁边走了几步。

    他从旁边侍卫的手里拿过一个小罐子,问那随从,“这东西你可认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