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池被那高潮中的后穴一绞,也不再抑制,掐着于余熟透了的蜜臀快速冲刺了一波,随后死死按住他的后腰,在柔嫩的肠道深处射出一股股精液。

    多日未曾纾解的精液又热又多,激射而出的力道击打着媚肉,引得陷入半昏迷的于余不由自主地一阵轻颤。

    云雨过后,雷池将栽倒在他怀里的于余用锦被拢住,传唤外面的太监进来收拾残局。

    他自然地张开双臂,被鱼贯而入的侍从换上新的衣物,转头见于余带进来的那个下仆恭敬地低头站在一边,眼睛盯着床上的于余一动不动,显得很是担忧。

    雷池不由得挑了挑眉,讥讽地问道:“你现在倒是表起忠心来了,刚刚怎么不见你替你家主子反抗?”

    周启深眼见着那些侍从只是恭敬地围绕皇帝服侍,并没有贸然掀开被子去碰于余,略微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他半跪在地,低低地回复年轻的皇帝:“小的无权过问主人和陛下之间的事情,而且……小主人并没有下令,小的只是遵照他的意愿行事。”

    “倒是识时务,”雷池哼了一声,上下打量了一番男人即使半跪仍旧高大挺拔的身姿,不由得好胜心起,他转了转手腕,问道:“你生的如此个头,不知武艺如何?”

    还没等周启深回话,雷池就不耐烦地一挥手:“罢了,直接到武英苑练过一场给朕看看,走!”

    且不说周启深将于余洗漱安置好后,被雷池带着到演武之所操练一番,发现他虽然武艺学习时间尚短,但悟性颇高,且有一把超乎常人的力气,拉得一手好弓。

    又获悉周启深并没有什么背景,原来不过是马夫出身,这下引得小皇帝见猎心喜,两人切磋后之前轻视的态度直接转变,隐隐竟有了提拔任用之意。

    另一边,早早下朝后的陆远,回到相府后,却发现于余并没有迎出来,纪主簿在一旁恭敬地汇报,少年一早接到小皇帝的传召,已经坐上马车进了宫去。

    进宫去了吗?陆远一颗期盼的心落了下来,想到之前看到的陛下和于余两个人的融洽相处,和少年逾越雷池之后,再回想那一幕,男人不自觉生出一股酸涩之意。

    这股失落的感觉让他不由眉头微皱,俊逸出尘的面容隐约带出一丝低沉,而旁边察言观色的纪主簿上前一步,意味深长道:

    “相爷,于小公子年纪尚幼心思纯真,跟陛下能够玩到一处,前一段时间不愿进宫,估计是年轻人偶有摩擦,赌气一阵子也就消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,今日陛下一请,于小公子就面带笑容,催着府里备好马车进宫了。”

    纪主簿看着陆远不辨喜怒的面孔,又进一步苦苦劝说道:

    “于小公子出身相府,和陛下相处好了,也不枉您之前好生教导他一场,您待他如师如父,想必他知恩图报,也会在陛下面前为相府美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