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星刚才虽说这阳城十大碗吃腻了,但还是吃点津津有味,毕竟出了礼金的,不能浪费。

    那边阎老板已经敬到花老板一桌了。

    “花大锤,今天是我结婚喜宴,咱们的事以后再说,今天别闹事”阎老板就跟花老板说话。

    “我兄弟们只想看看新娘子,这点小小要求阎老板都不能满足?”花老板也笑道。

    “新娘子生病了,今天不行,过两天你花老板再过来,我让你看个够”阎老板沉下脸说道。

    “阎老板的新娘子是丑八怪?拿不出手?”黑豹子也狞笑。

    “咱们都在一个锅里吃饭,这个时机当携手议事,不是像你花大锤一般在这个时候闹事”阎老板也拉下脸,身后聚集了不少自己的人。

    “我花大锤也不是闹事的人,秦大侉子到哪儿去了?是不是你阎老板给藏起来了?”花大锤也站起来,秦大侉子就是他赶跑的煤老板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你说什么?今天我不想动手,你带着你的人滚蛋”阎老板彻底撕开脸皮了,让人把新娘子押进里屋。

    “阎九斤,别给脸不要脸,让劳资滚蛋?你要有那个能耐”花老板今天也是铁了心了。

    “王大麻子,张虎头,现在晋阳那边想关了我们的煤矿,这个时候我们应该精诚团结,像花大锤这样的刺头,我们应该将他撵出寺头乡,二号井我们三家来分,你们看如何?”阎九斤跟一号井的两个老板商量。

    “咱们寺头乡最大的煤老板是他阎九斤,我看我们不如将他的井给封了,政府也许会网开一面,给我们条活路”花大锤也不是省油的灯,出言挑拨。

    “我看你们还不如坐下来好好商量,我们一号井比不上你们,矿小人少,产量更是不值一提,我们听政府的”王大麻子嘻嘻笑道,明显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好,诸位朋友,今天我们寺头乡有事要解决,诸位想走的我也不拦着,坐下来想主持公道的也欢迎,改天我再到乡里设宴给大家赔罪”阎老板就对屋内人拱手。

    于是瞬间院子内摩托轰鸣,汽笛声连连,四五百人瞬间走了大半。

    陈天星和陈天狗,还有马晓天万空雷混在院子墙边一堆留下看热闹的人群中,兴奋不已。

    此时,院子外又是一阵哄闹,跑进来不少人,标枪砍刀在手,还有几杆鸟枪。

    “花大锤,你个狗入的,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”领头的一个绑着绷带的汉子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