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整个齐府的下人都在议论一件事情。

    那就是他们的当家主母不知道为什么,竟然对庶子特别的好。

    这苏州城里,不管是哪个宅哪个府,几乎所有的当家主母对庶子也都那样,甚至有些主母对于庶子恨不得立刻弄死了。

    反倒是齐夫人竟然好么宠着庶子。

    有些下人私下里嚼舌根,觉得齐夫人是不是要捧杀二爷。

    还有的说什么二爷的生母给齐夫人托梦了,齐夫人这才对二爷好的。

    反正这样那样的议论一连起了好几天。

    就连齐文绢都知道了。

    她是挺担心的。

    她特意找了安宁,偷偷的和安宁说:“母亲,您这么正大光明的对二哥好,父亲不会起疑心吧?”

    安宁笑了笑,一边指点齐文绢写字,一边道:“起什么疑心?你父亲自认为做的滴水不漏,想着我一个后宅妇人哪里能知道这些事情,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事情败露的。”

    安宁起身,拿了个果子吃:“你父亲为人太过自负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有好多人说呢。”

    齐文绢还是很担心。

    安宁敲敲她的头:“说吧,顶了天也只会说我脑子有病,他们说他们的,我也不会少块肉,最主要的是你二哥得了实惠。”

    齐文绢若有所思的点头。

    安宁轻声道:“咱们无论如何都是要对你二哥好的,就算是偷偷摸摸的,你以为天长地久了会没人知道?这世上,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,与其做贼似的还叫人知道,倒不如正大光明的,这样反倒不会让人起疑心。”

    齐文绢想了许久,觉得安宁说的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