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当陈桐生每次大大咧咧佩着刀就往侯爷身边坐的时候,不仅烟沙心里十分没谱。

    连着目光所及的所有人,都同时眼珠子一转,盯在了陈桐生腰间那把刀上。

    芷兰双手抱怀,凑过去低语:“这把怎么没缴?”

    烟沙:“因为她没交。”

    烟沙道:“不如姐姐等会上去缴了她的,免得日后留下隐患。”

    芷兰一挑眉:“妹妹当时怎么不收干净了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妹妹不想喝两桶水。”烟沙往她腰间摸了一把:“伤好了?”

    芷兰一扭腰:“给钱了么?摸来摸去的,占老娘便宜。听说这小蹄子也是暗部来的?”

    “这小蹄子脾气也大着呢。”烟沙道:“小心着吧,你昨天才回来,不知道她都干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芷兰身量高大,换上丫鬟的衣裳也依然有压迫感,她一俯身凑到烟沙耳边:“她欺负你啦?要不要姐姐给你出气啊?”

    “走吧你!”烟沙推开人,却见陈桐生的眼神已然转了过来。目光如炬,不知为何,竟然有点心虚,好似他们离了这么远,话也能被陈桐生听见似的。

    陈桐生说:“她们,说我。”

    宋侯爷懒洋洋地在亭子里晒太阳,拿了两封信来回比着看,闻言随口道:“好耳力啊,她们说什么?”

    陈桐生:“刀。”

    “刀怎么?”

    “大概,没有人,这么干过吧。”陈桐生说:“这样,侯爷不安,安。”

    宋川白唔了一声,只听对面的小结巴道:“但是,我偏要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