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所有人都离开了,太后才纳闷地看着李锦年,“皇上要跟哀家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母后是不是听皇后说了些什么,然后才对驸马有了芥蒂?”李锦年也不想跟太后虚与委蛇,他直奔主题。

    现在太后很明显是故意在找施络儿的麻烦,李锦年自然是觉得顾浅羽在中间挑唆了,所以太后才会执意要让施络儿看太医,其实目的就是揭穿施络儿。

    李锦年这话让太后更加纳闷了,她不解的问,“这事跟皇后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母后不必为她隐瞒,这样的长舌妇怎么能做我天朝国的一国之母。”李锦年冷冷的说。

    见李锦年有废除皇后的意思,太后惊了一下,她直接呵斥道“皇上现在是一国之君,怎么能说出这样的玩笑话,皇后贤良淑德,端庄温恭,现在又怀有皇嗣,她到底做什么了招惹皇上不痛快了?”

    说完太后就有些后悔了,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些重了,她叹息了一口气,语气也缓和了,“哀家不知道皇上对皇后有什么误会,皇后也没有在哀家面前说什么是非,皇上怕是误会皇后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母后召见驸马,还特意支开了银兰是想做什么?”最后一句李锦年不自觉带上了质问。

    知道李锦年在气头上,太后也没有跟他计较,虽然不知道她这个儿子好端端的发什么火,但太后还是耐心的解释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哀家让太医给驸马看病自然是为了他好,他跟银兰成婚这么多时日……”太后似乎不好意思说,所以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天下有哪个当娘的想要跟自己的儿子讨论人家的床帏,更何况是她另一个孩子的床帏之事,但这事她又不能不管,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守活寡吧?

    太后喝了一口茶,然后才叹息着说,“也不知道是驸马太纯良了,还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,他跟银兰竟没有夫妻之时,银兰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,哀家想让太医看看驸马,看他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李锦年。

    李锦年千算万算竟然没有想到自己母后担心驸马哪方面不行,这话让他笑了起来,而且越笑越大声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太后。

    “皇上别孟浪,这事传出去了也不好听,哀家也不想伤了驸马的颜面,所以才找了一个借口让太医给他瞧瞧,谁知道皇上发了这样大的火。”太后疑惑地看着李锦年,“皇上为什么会觉得这事跟皇后有关系?”

    见自己闹了一个大乌龙,李锦年虽然笑得不如刚才那么大声了,但眼睛里还带着笑意。

    “没事,是朕误会了,云家跟驸马因为一些事闹得有些僵,朕还以为皇后干预了前庭的事情,所以觉得有点荒唐,才忍不住发火了,母后别怪儿臣。”李锦年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