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母后。”宁朝远躬身对宁相候跟皇后道,“父皇母后,那儿臣告退。”

    “退下吧。”宁相候淡淡的说。

    等宁朝远走出了皇宫,他就将手里的手炉甩到了身旁的人,然后一脸戾气上马回府了。

    在宁朝远心里,他父皇母后疼他不及疼宁臣桓的千分之一。

    宁朝远出了大殿,皇后轻轻叹了一下,“皇上何必总是训斥他,他也这般大了,总是要些脸面的。”

    “玉不琢不成器,身为皇子总是这样一身煞气。”宁相候不想跟皇后说这些,他转移了话题,“你看着他,朕走了。”

    现在宁臣桓是戴罪之身,宁相候身为皇上,自然不好留在这里一直守着宁臣桓了。

    皇后也知道宁相候的为难,她开口,“臣妾送皇上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待着吧,外面冷。”宁相候说了一句,然后就走出了大殿。

    “恭送皇上。”皇后垂首行了一个宫礼。

    等宁相候带着一帮子人走了后,皇后才满目担心地看着床上的宁臣桓,她坐到了床边照顾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一直跟着桓儿的婢女紫玲吧?”皇后转头去看顾浅羽。

    顾浅羽跪了下来,然后恭敬的回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难为你了,这些年过得怎么样,你跟桓儿都住在什么地方?”皇后开口,“站起来回话吧。”

    紫玲忠心追随了宁臣桓这么多年,所以皇后对顾浅羽的态度也很好。

    宁臣桓昏迷这段时间,顾浅羽就跟皇后说他们这两年的情况,大部分是捡着好的事情说,饶是这样皇后都心疼地直掉眼泪,毕竟以前宁臣桓没有受过这种苦。

    顾浅羽(﹁﹁)

    人家宁臣桓从来不觉得自己苦,身旁的人倒是一个个替他委屈的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