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涛嫌弃的解释,“他那个人啊,好吃懒做,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混子,你没印象正常,毕竟他都不怎么出门,你也是,所以两个人没什么交集。”

    “他家里就他一个人?”

    “对,他早年父母就死了,身边也没其他亲人,有的话也在外面打工,他又不肯去打工,都是靠着村子里的救助款过日子。”

    王庆生接道,“就是因为有他这样的人,所以俺才不准备把扶贫款下发下去,没两天准被他用个精光。”

    江安点点头,“也是。”

    村子里经过短暂时间的整顿,已经从原来的破败到如今的还算看的顺眼,村民们没少出力。

    一路走来,光秃秃的山坡、光洁窄小的道路、头顶一望无际的天空,江安背着手,“村里以前没种过树?”

    陈涛,“老支书提是提过这件事,但是……咋们没钱。”

    这可真是十分现实的问题。

    三人到达村委会不久,陈爱金就来了,身后还跟着一脸八卦的金老二。

    陈爱金环绕一圈,问王庆生,“主任,你们这是干啥?”

    王庆生从鼻子里冷哼一声,“陈爱金,你宣传封建迷信、利用不正当手段骗村里的钱财,你认吗?”

    这三堂会审的架势,陈爱金脑子里把他的计划转了几圈都没发现是哪里出了纰漏,唯一的解释只可能是江安做的。

    他大喊冤枉,“俺这还不是为了村子好,不然俺才不会专门去求破解之法!你们看,这几天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破证明!”王庆生看他还死不悔改,气的浑身发抖:“陈爱金!把私吞的钱还回来!”

    “什么钱,什么私吞,俺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江安悠悠的问道,“我问你,你拿了钱是真的去找人搬乌龟了吗?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陈爱金手指一指旁边愤怒的王庆生,“这件事俺和主任一起看到的,绝对搬了的,没搬俺遭天打雷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