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!”

    九叔进入公厕后不久,蔗姑又一把拉住路过她的秦尧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师叔?”

    秦尧一脸懵逼。

    “你和你师父一样,同样是印堂发黑啊!”

    蔗姑严肃道:“你们两個,一個大班,一個少班,代表着的是整個义庄。而从你们两個此刻的状态来看,义庄只怕是马上就会面临一场浩劫了。”

    秦尧目光一凝:“您没和我开顽笑?”

    “你这孩子。”

    蔗姑抬手拍了他一下,轻叱道:“我大早上闲的没事做啊,给你开这种不吉利的顽笑。”

    “瓦塔。”秦尧缓缓眯起眼眸。

    “哇他?什么哇他?”蔗姑茫然问道。

    秦尧道:“我说的是瓦塔,青砖碧瓦的瓦,宝塔林立的塔,是一個南洋降头师的名字。

    在其之前遇到的敌人,但凡是有可能对我造成威胁的,除了石坚这种身份特殊的外,基本上都被我打的魂飞魄散,永世不得超生了。

    近期唯有这名降头师,受益于区域神的保护,逃脱了我的制裁。”

    蔗姑道:“以你们师徒当前的实力来说,能够独立解决的劫难就不会反映在脸上了。秦尧,这段时间你就别出去了,以防不测。”

    倘若是“顿悟”前的秦尧,未必会将这番话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毕竟有系统傍身,有请神术作为底牌,他很难相信在人间有对手能瞬杀自己。

    然而天秀的出现打破了这一认知,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的告诉他:人间,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,哪怕是在这灵气逐渐枯竭的时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