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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又梦到了从前。

    纪言书亲手给他喂下了药。

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腥膻的古怪气味,边角泛黄的墙皮打着卷儿,佝垂下来,如一枚蜷曲苍叶。

    床头板上死死嵌着斑驳指痕。

    趴跪在薄薄床垫上的身影不断瑟缩,高仰着头,伶仃蝶骨颤颤耸立,一捧流光顺着腰脊肆意淌下,没入腿根。

    穴口红肿,数道狰狞烫疤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“疼…言、言书……”

    颈侧一重,掌心狠狠握住他脖颈向下摁去,口鼻齐齐埋入枕中,咸湿汗液混着泪渍滑落鬓角,洇湿了枕巾一角。

    火光在指尖闪现,一抖,烧红的烟灰便随着动作落在了布满鞭痕的脊背。

    而后,狠狠碾上了脆弱肠壁。

    “!!”

    被紧摁身下的肩颈猛地抬起,他瞳孔骤缩,神智溃散,满脸的浓重情欲霎时褪去,口中迸出一声凄厉哀鸣,积聚舌尖的大滩精液滴答落下,更添淫靡。

    点点血花在床单上绽了开来。

    噩梦却未到此为止。

    他再次醒来时,湿漉漉的发丝仍黏腻鬓角,身上血渍早已干涸,浑身上下像是刚从水中捞了上来,裹着层层液体。

    尚且温热的几泡浓精糊满眼睫,流进眼眶,角膜处传来尖锐的灼痛感。被过度使用的唇角已然撕裂,穴口被药物催生的肠液浸得湿透,泡着血丝。

    纪言书正半跪床前,捧起他的手贴在脸侧,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,关切道:“青青,醒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