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的手扶着柱身送入口中,他费力吞吐着,小心服侍着口中粗长性器,喉管被撑起一个微凸弧度,唇角崩裂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顶到了哪处,喉口微痒,难以言喻的反胃作呕感逐渐上涌,眼尾条件反射地泌出涟涟泪渍,接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便荡了开来。

    “呛到了?”

    性器猛地从他塞得鼓胀的口中抽离出来,透明腺液混着大滩涎水挂在唇畔,沿着下颌滑至锁骨。

    胸口剧烈起伏着,他泪腺很浅,只是受了点刺激,生理性的眼泪就往外涌,滴滴答答落下去,胸口很快濡湿一片。

    抚上脊背的手安抚地拍了几下。

    “好点了吗?”俞骁半蹲下身,一把将他重新抱回了洗漱台,伸手胡乱抹去他眼尾泪痕,面上带了几分不自在,嗓音放轻了些,“怎么总是哭。”

    见他久久不应,俞骁在原地僵了一会儿,半晌,才妥协般凑近了些。额心相抵,碾了碾他唇角,声线勉力维持着平静,却像是刻意隐藏着什么。

    “沈青,是他强迫你的吗?”

    沈青视线下移,盯着紧扣在台边蜷缩的指,点了点头,声音仍带着一丝颤抖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俞骁垂下眼,像是松了口气,逐渐收回了先前骇人的压迫气息,抽回了手,转身朝外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尾指却被人轻轻勾住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错了。”极力压抑的颤抖声线在耳旁响起,接着是几道窸窣动静。等他回神时,腰身一紧,两条手臂缠了上来。

    背后的布料被洇湿了一小块。

    沈青从洗漱台上跳下来,踮着脚,小心翼翼地环住眼前人的腰身,隔着布料蹭了两下,模样分外惹人怜惜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