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傍晚要去看江知呈打球,洛慈下午练舞都有点不在状态,胸口像揣着只跑来跑去的兔子,折腾地他心神不定,头一次觉得时间过得慢。

    终于到太阳落山,洛慈从舞蹈室出来,径直去了北苑篮球场。

    去的早了,球赛还没开始,零散的几个人在打着球热身,部分人坐在台阶上。

    江知呈应才刚到不久,衣服还没换,内穿黑T,外搭件休闲款的连帽冲锋衣,下身运动鞋运动裤,宽松舒适,简简单单地因不简单的外在条件,看着也格外招睛。

    他侧身对着洛慈站着,一腿跨在台阶上,一腿放在下面,手中拿着喝空的水瓶,麻花似的将其拧来拧去。

    水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。

    队里的成员不知说了句什么,只见他长腿一迈,大步跨到那个队友面前,把水瓶搁队友面前拧了几下。

    队友拿拳头捶了下他的肩膀,似笑骂一句。

    他哈哈哈大笑着退开身。

    “哎?那男生长得好像校花。”洛慈走近时,隐约听见人道。

    “哪有说男生长得像校花的?”刚和江知呈打闹的队友奇怪道。

    说话人给那个队友解释,江知呈已经察觉到什么似的,飞快扭头。

    “洛慈,过来。”他朝洛慈招手,余辉中笑容阳光到晃眼。

    “你认识啊?”同江知呈的打闹的队友,名叫颜瑞,在听完洛慈成为校花的过程后,见到江知呈对洛慈的熟稔姿态,不禁问道。

    “认识。”江知呈没有多说,只专心看着洛慈走来。

    队里知道内情的人对颜瑞解释:“他俩都金融专业的,还一个宿舍。”

    “校花校草住一屋,你就说巧不巧。咱们学校独一份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吗?”颜瑞看盯着洛慈精致的面容,慢慢道:“选个男生当校花,可不是独一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