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司徒容面前,他永远是走在后面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司徒容选了“竹”,司徒煦只好往旁边的“兰”走去,忽而瞥见旁边有一间房上面写着“梅”,他回头问道:“这间房有没有人?”

    侍女摇头:“还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就要这间吧。”说罢拉着云卿就往那一间房走去。

    房间中插着几只红梅,用以映衬这个房间的名字,算是相得益彰。

    云卿来到窗边的桌旁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茶喝。

    “温兄,我们坐到这里头怎么展示才艺?写一幅字画丢下去吗?”

    司徒煦把她手中的茶杯拿过去,若无其事喝了一口之后,道:“每个窗户边都有一根绳子,到时候可以挂在绳子上放下去给大家欣赏。”

    云卿煞有其事的点点头,想要再喝一口茶,却见手中的茶杯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司徒煦的手上,连忙伸手去拿:“这是我的茶杯,都已经喝了一口了,你干嘛还拿?”

    司徒煦把杯子递到她的手上,嘴角微勾:“我不嫌弃。”

    云卿愤愤把茶杯夺了过来,仰头把最后一口茶水喝掉,道:“你不嫌弃我还嫌弃呢。”

    司徒煦挑了挑眉,指着杯子隐隐笑道:“我刚也已经喝了一口了……”

    云卿这才意识到这个,连忙“呸呸呸”吐了几下口水:“我都被你气糊涂了。”

    司徒煦看着她笑了笑,起身走到另外一旁的案前,铺开上面的笔墨纸砚开始作画。

    云卿见状立即跟上去,趴在案上认真看着他手中的画笔。

    “我们今日不写诗吗?”

    “心中没有好的句子,还是作画比较顺手。”

    说罢,寥寥数笔就已经勾勒出一个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