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疯言疯语。”云真人不以为意:“自我离开云空山後,很多人想我Si,现在只有我依然活着。除非神山来人亦或者神灵显生,否则谁能杀我?”

    “真人说得是。”侏儒老人附和。

    “除此以外,那疯婆子还说什麽了吗?”云真人问。

    “预师她临Si前盯着那卦象看了很久,她还说……”

    老奴将预师临Si前的话语一五一十地转告给了云真人,还展开了一幅画给他看,云真人看着画,不屑地摇头,又说了句‘疯言疯语’。

    王二关却是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,他还假装恭敬地走到云真人的身後,去瞟那幅画的内容。

    他看得两眼放光,笃定主意要将这一见闻回去给纪落yAn他们转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院子一片安静。

    纪落yAn正坐在院墙前打坐,修习心法,林守溪与小禾则坐在悬崖边看云。

    宁静之间,小禾双手交叠在纤细的小腿上,身子微侧,小脑袋靠在了林守溪的肩上。

    山风拂面,斑驳的光影在深青sE的裙上游曳。

    自那日她靠在林守溪的身上睡着之後,小禾便常常这样靠着他。

    “对了,那日睡梦中,我觉得很暖和,你……是不是对我做了什麽?”小禾正好想起此事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林守溪坦然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做了什麽?”小禾心头一紧,双臂抱肩。

    “给你披了件衣服。”林守溪说。

    “只是披了件衣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