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,牺牲的,都是温柔的人呢?

    风过,大理石上树影斑驳,却没有挡住那段墓志铭和那崇高的御名,它们沐浴在阳光下,闪闪发光。

    “盟主。”

    是的,盟主,真正的逆熵盟主瓦尔特杨。

    这也是为什么即使温和派在逆熵之中的占比越来越少,依旧稳坐钓鱼台的原因。

    真正的盟主,可不是复制体那种可笑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转过身,看到了那两名少女,蓝与红。

    “只有我们的话,大可不必用这种称谓的。”

    他收回了注意,向着她们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的微笑很牵强,从那一天开始,他就再也不会笑了,现在的动作,只是拙劣地模仿。

    模仿那个人而已。

    蓝发的少女愣了愣,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:

    “毕竟是有正事,而且这样的称呼也能让人分清轻重缓急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……看来我最近确实松懈了,抱歉,丽瑟儿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呢!臭小子!眼睛里只有鸡窝头啊!姐姐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哦!”

    红发的少女和她的发色一样,充满

    着活力,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,随着丝丝的疼痛,他伪装的微笑也不由得苦了起来,看向这个暴躁的红发:

    “一段时间不见了,芙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