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让白糖过去玩,就在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。

    我看着白糖很快就跟几个小朋友混熟了一起玩,刚想跟他解释一下我这几天为什么没来,桑时西就说听说你病了?

    没有,我没病啊。

    商场方面的人说你这几天的行为举止有些奇怪,到底生了什么?

    我在商场生的事情应该瞒不过桑时西,我不说自然会有人跟他说。

    我苦笑了一下盛嫣嫣死了你知道吧?

    他点点头是啊,但是跟你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我觉得是跟我没关系,但是所有人都觉得有关系。

    夏至,你从来不理会别人怎么说的。提到盛嫣嫣我的手指就凉,我仰头让阳光照在我的脸上。

    以前我是不在意,可能也是分什么事情,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死掉,我肯定是有些内疚,所以就自然而然出现了那种反应。

    桑时西好像不信,他看了我很久。

    说来也奇怪,他好了之后我们忽然能像朋友一样相处了。

    但是我和桑旗好像渐行渐远,慢慢地成为了敌人。

    难道我感情的天平一直得这样,要么是桑时西要么就是桑旗?

    可能世界上没有这么好的事吧,让你有着爱人又有着蓝颜知己,做人不该那么贪心的。

    不管桑时西信不信,他也没有继续追问,只是跟我说世界上是没有鬼的,一切的怨念都在自己的心中,心中所想什么就能所见什么。

    他说的很有道理,但是我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下午4点多钟的阳光还是很温暖的,春天到了,夜晚就来得很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