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洗漱好出来,桑旗闭着眼睛半躺着,书放在他的胸口。

    我走过去轻手轻脚的将他胸口上的书拿走放到床头柜上,然后想在他的身上拉一条毯子,他忽然握住我的手,稍稍用力就将我拉下来,我趴在他的胸膛上,他用两条手臂环着我,没有下一步的动作。

    我只能这样趴在他的胸口,他的胸膛很暖,趴久了我的困意阵阵袭来。

    后来我就睡着了,夜里醒来一次现我是躺在床上的,而桑旗不在我身边,我在房间里张望了一下,他好像在露台吸烟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的,但我迷糊间感觉到他带着些许的凉意和烟味来拥抱我。

    说真的,其实我吃不准桑旗什么时候想接近我,什么时候又多看我一眼都嫌弃,他之前不是清徐县话的人,可能是我现在越来越弄不懂他了吧!

    我们相拥而眠,第二日是周末,我睡到自然醒。

    很意外的,我醒来的时候桑旗还在我身边,他的手臂圈着我特别有安感。

    我其实想装睡,在他怀里多呆一会的,但是他太敏感立刻就感觉到我醒了。

    他低哑的声线在我的头顶上漂浮醒了?

    此时再装睡就有些不厚道了,我仰起脸啊,刚醒。

    他坐起来下床今天有戏要拍?

    不知道,还没收到通知,拍戏应该是每天都会拍的吧,总没有休息日。

    你不需要天天去,孙一白求你的事情你已经帮他做到了,他那里又不是真的缺副导演。

    桑旗一双慧眼看的明白,孙一白和我有什么暗戳戳的举动他都晓得。

    现在想想孙一白,真的是爱自做聪明的。

    我笑的很没趣,洗漱完换了衣服忽然想起了谷雨。

    白糖这几日和桑太太住在疗养院里,那里有很多温柔的护士小姐,还有大片的游乐场,白糖乐不思蜀,特别愿意跟奶奶在一起,不愿意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