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桑先生对刚才我的话一肚子疑问,但是我就是先不开口,等着他来问我。

    明明知道桑太太一直都对锦绣的事情很感兴趣,可是却装傻充愣只字不提入会的事情。

    果然还是桑先生没忍住,沉着声音问我琉璃锦绣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妇女会成立3o周年呀,明天这个您不是也会去?

    我问的不是3o周年的事,你又是给琴晴做礼服又是跟她说什么入会的事情,你到底在搞什么?

    爸。事到如今我也不怕提前告诉他,如果他要是对卫兰透露半个字的话,就算是他跟桑太太许诺会休了卫兰娶她,我也绝对不会信。

    我似笑非笑的妈想入这个妇女会已经有很长时间了,我做这个做儿媳妇的想要遂了妈的愿望。

    你知道什么?卫兰也在妇女会里,而且还是会长,如果琴晴进去的话只怕她两人经常见面,卫兰会刁难琴晴,现在琴晴过这样简单的日子不好吗?

    她的日子一直都不复杂,只不过是有人有意要搅混而已。我语气不轻不重,但足够能敲打到每一个点上。

    我才不怕桑先生生气不生气,在我心中他除了是桑旗的爸之外没有一点能够入我的法眼。

    就算是桑旗自己对于桑先生也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态度,在他们桑家除了爷爷,亲情根本就不重,何必在这里装的父慈子孝。

    我笑眯眯是呀,您说得没错,卫兰在妇女会当会长,对于妈来说的确是一个威胁,那如果卫兰不是会长呢?或者是被开除会籍了呢?

    桑先生紧皱着眉头你想说什么?

    我不怕告诉您实话,我一定要让妈进会,一定要她做会长!

    桑先生沉着脸卫兰在琉璃锦绣几十年,她好像并没有犯错。

    卫兰人的操守,她可以做会长?她还不是凭他们家的势力,论人品也是桑太太最有资格。

    夏至!桑先生跟我低吼了一声。

    我看到他的左手微微的抖,估计是刚才花泥产多了,现在被我这么一气只是有一些条件反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