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,黑色虚空,一间高大的白色房子,门前,黑衣女子无聊叩着面具。

    “咱们守多久了?”

    所有的建筑被他们撬了收起来了,只有这一处了。夜溪让无归试过,收不起来,不知是因为房子的特殊,还是因为里头的人特殊。

    吞天打了个哈哈:“几十天了吧,或者十几天,还是几年?”

    都是一眼看不见死的主儿,哪怕有计时器也懒得用,不过这黑是黑白是白没有光线变化的地方,特别容易让人模糊时间。

    火宝半闭双眼,神情呆滞,麻木道:“就不能让我吃块雷心玉嘛?”

    不让吃东西,不让睡觉,谁受得了?

    理论上四只都受得,但真的很无聊啊。

    夜溪叉腰仰头看着莹莹白光的门,问三小只:“我怎么觉得这东西在取笑我,笑我就是拿它无奈何呢?”

    无归哼哼:“若不是我还小…”

    就听夜溪:“你们给我上。”

    三小只蒙圈,我们?怎么上?

    夜溪颇有气势一指:“上童子尿。”

    童子尿?

    吞天火宝齐齐看向无归,不好意思,那玩意儿咱没有,看小爷您了。

    作为现场唯一一只雄性活物,无归炸毛:“我又没那、那个、那个啥。”

    夜溪不相信。

    “真的,这么多年,你见过我啥时候那个啥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