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夜生回到位置上,祖爷看向永夜生,道:“城主可真忙。”

    永夜生笑着摇头,“现在的孩子,都是年轻气盛的,动不动就要杀人。”

    祖爷笑了笑,突地,敛起笑容,一脸严肃望着阎烟,“稍后亲自去跟夜轻歌说,解除战帖之事。”

    什么!

    阎烟蓦地抬头,她方才被祖爷责罚了一番,脸色白的很。

    听到祖爷的话,阎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。

    祖爷把她的骄傲自尊置于何地?

    下战帖之人是她,临阵脱逃之人也是她,要落花城的那些千金少爷们如何讨论她?

    若是祖爷亲自去说,她摆出一副不愿意的态度,阎烟还是能够接受的。

    可不知为何,祖爷忽然改变主意了,要她亲自去说。

    不。

    泼出的水,无法收回。

    不到最后,怎知她不能卸掉夜轻歌的胳膊呢?

    阎烟眼底泛起一丝狰狞之色。

    祖爷望着阎烟,甚是失望。

    大丈夫能屈能伸,有能之人,何惧一时的埋汰?

    夜轻歌走到这一步,历经无数风浪,漫天讥讽,那些名声,夜轻歌何曾在意过?

    想来,这就是阎烟跟夜轻歌的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