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等四爷回来。

    至于这笔账,她会好好的给福晋记上的。

    此事既然是福晋出手,高大总管还想查出点儿什么恐怕也难。

    流言中所说,那小太监怕是早已死了,沐瑾倒是有些相信。

    福晋做事,哪里会留后患呢?

    李侧福晋快急疯了!

    那些流言来势汹汹,字字如刀子般锋利切割着她的血肉,令她寝食难安,百口莫辩。

    明明不是她做的,但是她却悲哀的发现,自己连分辨都无从分辨。

    狗死了,养狗的小太监失踪了,狗是自己儿子养的,自己和沐氏有恩怨......

    她说一句:“不是我做的”多么的苍白无力!

    “是福晋,一定是她!”李侧福晋咬牙切齿,连连冷笑:“呵,倒是想不到,她竟也会做这种事!我还以为她素来贤良,不屑如此呢!没想到一样的,都是一样的,谁也没比谁高贵!”

    李侧福晋跟福晋明争暗斗了这么些年,说句发自内心的,她其实一直对福晋的人品没有过怀疑。

    福晋是骄傲的,端庄的,不屑用小手段、用阴毒计谋的,可是今日方知,原来是自己看错了人!

    福晋从来就不是个端庄坦荡之人,只能说她太能装。

    李侧福晋生生打了个寒颤,脊梁骨上冷飕飕的。如此深沉的城府,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

    而这些年来,自己竟然没有死在她手里,李侧福晋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感。

    李侧福晋自然不甘心替福晋背这口又大又圆还特别结实的黑锅,她决定去玉屏院找沐瑾。

    不料,她根本连玉屏院的院子门都进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