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杏与弦羽度过补天的危急,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之后,而小雪初还未生之前,有一天,弦羽心血来潮,想要背缘杏。

    缘杏趴在弦羽背上,觉得很有趣,时不时发出轻轻的笑声。

    弦羽无奈道:“夫人不要乱动,我的头发碰到脖子了,有点痒。”

    缘杏努力不乱动了。

    但她还是忍不住笑,道:“夫君背我,让我想到小时候的事。小时候在北天宫,有一次,也是夫君背着我下山的。”

    弦羽说:“你被东带出玉池楼,在山上崴了脚那次?”

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缘杏说。

    “现在想想,我可能就是那个时候,变得特别喜欢夫君的。”

    弦羽听缘杏这样说,没有说话,却轻轻抿了下嘴唇,面颊微微泛红。

    他说:“若是这样,我平时应该多背背夫人的。”

    缘杏问:“我重吗?”

    “不重。”

    弦羽说。

    他想了想,道:“可能我平时经常背琴匣,已经习惯了。夫人很轻,可能比琴和琴匣还要轻一些。”

    缘杏搂着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又走了一段,缘杏悄悄从袖中摸出画笔,凭空在弦羽上方画雪花。

    细细碎碎的白雪不断飘落,散在弦羽的乌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