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?他现在还不知道,但是他想。

    肖明郁是体育生,手掌有些粗糙,不像白砂那么柔软,不过此时倒是正好方便了他。

    他用力揉捏着白砂细嫩的胸膛,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红痕,他又俯身咬住了白砂柔软的胸部,用力,再用点力,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沾着口水的牙印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你属狗的吗?”白砂用力推拒着肖明郁,可肖明郁却是口中一个用力,疼得他浑身一个哆嗦,双手又无力地松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白砂疼得眼泪水直掉,他感觉像是咬破皮了,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疼?

    “放过我吧……”他仰着头,捂住眼睛,不想让人发现他的脆弱。

    “求我。”

    肖明郁看着白砂身上的牙印和红痕,呼吸声渐渐加重,他觉得心底正有一颗不知道名为什么的种子,正在艰难地破土而出。

    白砂被欺负得两个眼睛都红通通的,看起来倒是更像是只无辜的兔子了。

    他用力抹去了脸上的泪痕,颤抖着唇,在肖明郁期待而又放肆的眼神中,终于吐出了那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求你。”

    肖明郁呼吸一窒,他深深地看了眼白砂,却什么都没说。

    他想,有些东西变了,全变了。

    他站了起来,侧过身向后靠在隔板上,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白砂终于被放了开来,他深吸口气,尽量平静地将衬衫扣子重新扣好。可是看着胸膛上这么多的红痕,白砂双手抖得越来越厉害。

    他站了起来,看着面前的肖明郁,“啪”的一下狠狠地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,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白砂这一巴掌扇得极重,肖明郁却是半个字都没有说,就这样硬生生的承受了。

    直到白砂的脚步声越来越远,再也听不到了,肖明郁才从隔间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