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南栖以为床上多了个人,可能会睡不着,但是没想到她居然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。

    醒来的时候,旁边已经没人了,路南栖摸了摸,凉的,应该走了很久了。

    混蛋,睡完不认账,居然跑了。

    路南栖闻了闻被子,被子上还有乔靳言身上的味道,淡淡的,一点都不难闻。

    恨恨的踢了踢被子,然后掀开被子,下床。

    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,感觉不是很舒服,身上也黏黏的。一晚上没洗澡就这样睡了,路南栖有点受不了自己,拿着换洗衣服,进了浴室。

    乔靳言进门,随手把手上的早餐放在餐桌上,然后脚步很轻的进入卧室,他以为路南栖还没起呢,没想到进去的时候,床上已经没人了,正想拿出手机给路南栖打电话,听到从浴室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
    乔靳言看了看床上,被子乱七八糟的放着,眉头皱了皱,然后抬脚去收拾。

    他刚被他爸送进部队那会儿,被子总叠不好,也不是乔靳言不会叠,只不过总不达标,不是这儿不行就是那不行。

    他刚开始的时候总觉得,被子叠那么好有什么用,睡觉的时候不也要把它弄开,等他真正领悟到身上穿的那身军装的意义时,他才明白,不是被子的问题,而是一种态度,一种习惯。

    两分钟不到,乱七八糟的床已经变得整整齐齐了,床单整齐平坦,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一样四四方方的放在床脚。

    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让乔靳言无法忽略,想了想还是出了卧室,将早餐摆好后,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开始看新闻。

    浴室里的路南栖在回想昨天晚上的吻。

    蜻蜓点水的吻,温柔缠绵的吻,霸道急切的吻。以前林乐跟她说接吻怎么样怎么样的时候,路南栖除了好奇,还有点恶心。总觉得两个人接吻的时候,唇舌纠缠,不卫生。但真当她自己吻过之后,她才觉得,她好像很喜欢乔靳言的吻。

    路南栖想的入神,没发现乔靳言进来过,她以为乔靳言早就已经走了,所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她裹着浴巾,手里拿着毛巾正擦着头发,也没注意到房间里被收拾的整整齐齐,直接就这样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乔靳言听到声响抬起来就看到路南栖裹着浴巾朝他走来。浴巾不算长,该遮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,可乔靳言却觉得这比不穿更引人犯罪。

    胸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

    头发上的水从脖子滑过锁骨,直至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