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膳过后,女眷都在金带阁顶层歇息,傅汝秩和傅玄邈回到阁楼一层,一壶新茶,一张清榻,父子二人相对而坐,傅玄邈将近来发生的事情简要说明。

    “……找不到人,或也是个好消息。”傅汝秩神色凝重:“至少说明,越国公主没落在叛军手里。”

    “父亲,如今京城已经搜遍,公主或许已不在京城。我想请父亲同意,调动所有力量,搜寻京畿一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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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汝秩沉默许久,开口说道:

    “搜寻越国公主一事,不必再来请示我,不论付出什么代价,一定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儿子谢过父亲。”

    傅玄邈在榻上行了半礼,抬起头来,发现傅汝秩的两鬓已添了许多斑白,脸色也比平常憔悴。

    “父亲应多爱护自己的身体,想要匡扶家国天下,非一日之功。父亲的身体若是垮了,那大燕才是才是真正的山穷水尽。”

    傅汝秩不置一言,眼神望着窗外奔波的岚河,微蹙的眉心露出一抹心灰意冷。

    傅玄邈刚要说话,金带阁外忽然响起嘈杂之声。

    “外边怎么了?”傅汝秩皱眉。

    殿内侍立的婢女刚要出外探查,一女缓步进阁,裳裳灼目,五官精而媚,偏偏神态端庄内敛,就像一株沾着清露的芙蓉花。

    她屈膝行了一礼,彬彬有礼道:“回禀相爷,郭良落河了。”

    “郭良是谁?”

    “是驾马的马夫,”杨柳说:“夫人下车时险些崴脚,就是他帮的忙。”

    “是他——”傅汝秩想起来了,“他怎会落河?”

    “乡下人没见过世面,倚在栏杆上观景,也不知怎的就翻过去了。现在大家都在找人,但希望不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