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凤本来只是想来弄些粮食,没想到自己却当了琅邪相。

    虽然这个琅邪相是抢来的,但终归是印绶在手,琅邪诸吏也接受了自己是琅邪相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他成了那个自己曾经讨厌和抵抗的人。

    对,那个自己曾经讨厌和抵抗的人就是袁绍。

    潘凤发现自己现在和袁绍无异。

    袁绍b夺了冀州牧之职,自己却也来b夺了琅邪相之职。

    世事就是这麽讽刺。

    站立的角度不同,所看到的风景便不一样。

    他还忆起前世常听到的一句话:“来的时候好好的,回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或许用在此处不太恰当,但确实出人意料。

    这b自己的预想早太多了。

    本来还在想着先弄到足够的粮食,然後招兵买马,再慢慢谋夺琅邪相之位。

    现在步子迈大了,会不会扯着蛋?

    这是个问题。

    潘凤没有沉浸在得意之中,他知道,自己的敌人还有不少。

    不说陶谦,光是开yAn城里这些泰山兵,他就不能完全放心。

    臧霸和孙观这些人虽然降了他,表示愿意跟随他,那是以威相b以利相诱的结果。

    这些人随时都有可能为了更大的利益而背叛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