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借我这小胳膊小腿,怎么敢插进向两极帮这种庞然大物的争斗中去,岂不是不要命了吗?”

    彭哲跳脚道。

    “既然老爷没有参加什么危险的活动,那怕什么?

    害怕两极帮派来的人冤枉你?

    还是怕两极帮那些调查之人,拿你祭旗?”

    妇人点名要害道。

    “夫人说道点子上了。

    为夫就是害怕,前来之人栽赃与我。

    这么些年下来,为夫也接触的多了,什么样的龌龊事情没有见过,万一派前来的人,是一个比较莽撞之人呢?

    我们一家子岂不是冤死了。”

    彭哲回应道。

    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就算是想破脑袋,也无济于事!

    还不如宽宽心,等待两极帮调查人员到来之时,再随机应变。

    再说,不是还有徐副堂主呢吗?

    别人不知道,徐副堂主总会理解你的吧!

    只要他说上一两句,在打的危机也会过去的。

    实在不行的话,咱们不是还有最后一招吗?

    投靠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