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琬径直走进了厨房。

    开始熬粥。

    阮之宁的火锅汤汁已然开始冒着小泡儿了。

    开始作妖。

    他的筷子要么在涮食物,要么就在涮食物的路上。

    他故意吧唧嘴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这涮毛肚啊,就讲究个七上八下,多涮一秒都破坏了它的鲜嫩和嚼劲。”

    楚琬哼着小曲,手里拎着勺子,在小锅里搅着。

    不予理会。

    阮之宁坐在桌前,手不停,嘴不停。

    涮毛肚,涮牛肉,涮鸭肠,涮各种。

    他仍是不满足没人欣赏他的表演:“白粥,哪有香喷喷的虾滑好吃?粥里的糖分可不低,小心把自己养成了虚胖。”

    楚琬一勾唇。

    从旁敲侧击变成了主动攻击?

    有意思……

    既然要追求刺激,那就贯彻到底,把他的头给拧掉!

    她用小火煨着粥,走出了厨房。

    坐到了阮之宁的对面。

    阮之宁:“哟,馋虫终于被勾出来了啊?喏,筷子在你手边,随便取用啊。”